我有没有交代过你鱼要做成清蒸?”“小姐,和我没关系,是叶先生吩咐。”保姆语带哭腔,
求助地看向缓步而来的叶谨安。叶谨衬衫西裤,清秀挺拔如小白杨。
他隐蔽地朝沈辞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对阮云笙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吃辣口的。
阿笙,你不会怪我吧?”阮云笙的视线落到叶谨安刻意敞开的领口时,吞咽着口水:“阿辞,
既然是姐夫想吃辣口的,那就随了他吧。我让保姆再给你做别的。
”沈辞的心顿时沁了水般冰凉,眼中闪过痛意:“没关系,以姐夫的口味为重吧。
”阮云笙感动道:“我就知道阿辞最体贴了。”沈辞没有回,木然地坐到餐桌前。吃过饭,
他借口累,率先回到房间。刚躺下,胃部便泛起阵阵剧痛。他捂住肚子,想下床找药,
房门却在此时被用力推开。阮云笙一脸焦急,旋风般地拉起他往楼下走。“阿辞,
姐夫不小心划伤了手指,一直流血!你快和我去医院给他献血!
”叶谨安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一旦受伤,就需要紧急输血。而很不巧,
沈辞和叶谨安是同种稀缺血型。沈辞忍受着胃部的剧痛,甩开阮云笙的手,
浑身轻颤:“如果我说我不去呢?”阮云笙一愣,着急地解释道:“阿辞,
我知道献血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但是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车祸身亡。我有照顾姐夫的责任,
你就当是为我,好吗?”沈辞陡然惨笑,点头同意道:“好,就当是为你。
”曾经的阮云笙很爱沈辞。一个赫赫有名,高贵如神女的京圈名媛,一个除了容貌,
一无所有的清贫校草。所有人都说阮云笙只是玩玩而已。可十八岁时,为了护他,
她磕到额头,流出来的血将脸染得鲜红,止今还留有伤疤。二十岁时,为了给他攒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