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她的肖承泽,一脸遗憾,显然还意犹未尽。今天是肖氏集团新项目的创立大会,
原本同桌热闹攀谈的宾客,此刻都尴尬得左顾右盼,眼神闪躲。只有徐婉清,
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圆润饱满的暗红色珠子,
正是丈夫肖承泽平日里爱不释手、一直戴在腕间的手串。她坐在轮椅上,
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全身。自己的丈夫,竟如此肆无忌惮,在大庭广众之下,
与其他女人玩这种不堪的游戏。第二天一早,
徐婉清破天荒地没有去关心彻夜未归的肖承泽去了何处。她神情凝重,
仔细听着安装在肖承泽手机里监控设备传来的声音。“若溪等了我这么多年,
我绝不能辜负她。今年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接进肖家。”肖承泽的声音冷漠得好似来自冰窖,
没有一丝温度。“至于徐婉清,她早该对我感恩戴德。要不是我大发慈悲,她一个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