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疑心?”陈霄抚摸着林薇的头发,声音里是冰冷的残忍,“倒是安安那边,
‘药’可别断了。李医生说,必须持续抑制她的免疫系统,才能保证骨髓提取时,
活性达到最高。”林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她毕竟是……”“是什么?
”陈霄的语气瞬间变得森寒,“林薇,你最好记住,她不是你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完美的‘祭品’!是救我儿子天赐的‘药’!等天赐的病好了,项目成功了,
VP的位置就是你的。至于那个小野种,一场‘医疗事故’就能解决得干干净净。而周然,
我会让他背上‘过失杀女’的罪名,在监狱里烂一辈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
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在一起了。”陈霄吻了吻林薇的额头,温柔地许诺。
林薇脸上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无限的柔情:“霄,
你对我真好。”画面消失。现实中,陈霄的手已经从我的肩膀上拿开。
他依然是那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模样。
林薇也依然是那个光彩照人、对我满脸嫌弃的妻子。可在我眼中,
们已经变成了两只披着人皮、刚刚还在我面前讨论如何杀死我女儿、再将我送进地狱的恶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已经渗血的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原来,
我女儿安安持续数月的低烧不退,根本不是什么该死的感冒!是他们,是这对狗男女,
在用药物,对我四岁的女儿,进行着一场缓慢而残忍的谋杀!而我,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这个被他们踩在脚下尽情羞辱的废物,竟然还在为这个家当牛做马!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那笑声很低,低到只有我自己能听见。在别人看来,我只是触电后精神恍惚,
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林薇皱起了眉,满脸厌恶:“你傻笑什么?疯疯癫癫的!
还不快滚去把安安的牛奶热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刻薄,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我眼中的杀意如潮水般退去,重新被那熟悉的、空洞的顺从所取代。我低下头,
避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