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伸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像检查牲口一样,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腰腹,
甚至抬了抬我的下巴,检查我的牙齿。他的手指冰冷而用力,带着一种非人的审视感,
激起我一阵阵剧烈的战栗和恶心。“体质一般,应激反应强。”他收回手,语气毫无波澜,
“做不了‘血库’(长期抽血),也扛不住‘水房’(电信诈骗)的高压。
‘荷官’(线上堵伯)培训成本太高,周期长。
”他的每一个名词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代码,在我耳边嗡嗡作响。血库?水房?荷官?
每一个词背后,都指向一种非人的折磨。白大褂男人顿了顿,
那双冰冷的眼睛再次扫过我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最后定格在我那双此刻充满了巨大惊惶的、年轻的眼睛上。
他口罩下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趣”:“不过……这张脸,
这双眼睛,底子倒是不错。收拾收拾,送去‘展览部’吧。‘花瓶’那边最近货源紧张,
正需要新鲜‘花材’。”花瓶?花材?展览部?这几个看似平常的词语,
从他冰冷平板的口中吐出,结合这地狱般的环境,
却瞬间激起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喻的恐怖寒意!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冰冷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心脏。“花瓶?好!好!这个好!价高!
”刀疤脸男人眼睛一亮,脸上的刀疤兴奋地扭动着,连连点头。“带下去,处理干净。
老规矩。”白大褂男人挥挥手,不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即将被送入流水线的零件。
处理干净?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不知道“花瓶”意味着什么,
但“处理干净”这四个字,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不——!放开我!我不要!救命——!
”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爆发出凄厉的尖叫,疯狂地挣扎起来!
指甲在钳制我的男人手臂上抓出血痕。“妈的!找死!”瘦猴男人恶狠狠地咒骂,扬起手,
一个坚硬的、冰冷的东西——似乎是枪托——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我的后颈!
剧痛和黑暗如同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