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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铭的上海之旅已经快要结束,后期的一些操作他就交给麦克。这次 的行程让他感觉到不适。他准备回到葫芦岛的第一件事就是督促飞机厂给自己生产飞机。

随行带来的枪械物资已经销售一空,他的物资在当地很畅销,低于市场的价格和更好的品质让人们眼前一亮。

张学铭在思考如何给日本人下套,日本关东军在东北有着较为广泛的兵力部署。关东军的兵力约有 1 万余人,主要驻扎在南满铁路沿线的重要城市和战略要地,如奉天(今沈阳)、旅顺、大连、长春等地。不仅如此,关东军在其驻地修建了大量的军事设施,包括兵营、仓库、炮台、碉堡等。这些设施旨在巩固其在东北的军事存在,以便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日本还在南满铁路沿线还部署了铁路守备队。这支部队的兵力约有数千人,其主要任务是保护南满铁路的安全,确保铁路运输的畅通。他们负责巡逻铁路沿线,防范可能对铁路造成破坏的行为,同时也起到监视沿线地区中国军民活动的作用。

张学铭准备利用日本海陆两军的不和做文章,上海的有一半的日军情报组织是海军的。张学铭准备利用日本海军违规操作兑换英国战舰图纸使得日本陆军不满,在操作东北的磺胺研究中心在药品上培植细菌。假装把新型药品送给日本关东军。等实验的伤兵出现新型感染,就侧面透露上海沪西日本海军医院也订购了大批新型药品。但是是在关东军实验之后。日本驻上海情报组织负责人坂田一郎和张学铭签过秘密协议。

“乌力吉,你说等陆军知道海军拿他们的士兵做药品实验,会有什么反应。关键是还引起新的感染。但是海军士兵没有任何问题。陆军会不会气死。”

“少爷,提供药瓶的是我们,万一他们以为是我们做的怎么办?”

“这个简单,最开始的一批不要掺杂任何东西,后期的东西也不要直接放在药品里,在日本关东军医院里直接投放新型细菌,你说陆军会不会认为是海军在抢这为数不多的份额。”

张学铭在七天之后踏上返回葫芦岛的商船,这次上海之行让他在海陆两军之间埋下怀疑的种子,到时候真的开战,海军也不会真的尽全力掩护陆军,何况他现在还在筹备自己的舰队制约海军。

1923年9月,葫芦岛造船厂超大船坞内,张学铭看着正在进行安装上层建筑的胡德号改进型,内心满是期待。

“二少爷,按您的吩咐,第一批‘纯净’药品已送至关东军奉天医院。“第二批……” 他看了眼厂房角落的搪瓷罐,里面培养着从上海三井仓库废墟里提取的变异杆菌。

张学铭摘下皮手套,指尖划过搪瓷罐上的标签:“昭和菌”,这是他给新型细菌起的名字。罐内的培养液正泛着细小气泡,是之前在上海法租界看到的、从黄浦江捞起的死鱼肚皮上的霉斑。

“坂田一郎的密电。” 他从内袋摸出张纸条,油墨在低温下有些晕染,“日本海军省批准了沪西医院的磺胺订单,数量是关东军的三倍。” 他轻笑“陆军省那帮老家伙,怕是要把算盘珠子咬碎了。”

乌力吉盯着纸条上的 “海军优先” 四字,用鄂伦春语低声咒骂:“当年在瑷珲,日本人就是用这种‘优先’抢走了我们的猎场。” 他腰间的匕首无意识地握紧,刀鞘上的熊纹雕刻几乎要嵌入掌心。

“所以要让他们狗咬狗。” 张学铭转身走向实验室,靴跟踩碎窗台上掉落的冰棱,“关东军的军医大佐松本,不是总抱怨海军垄断药品吗?” 他指着实验台上排列的玻璃瓶,瓶内液体在煤油灯下呈现不同的色泽,“下周送药时,找人在陆军绷带里掺千分之一的‘昭和菌’—— 记住,只在陆军医院的绷带里用。”

乌力吉看着张学铭用镊子夹起培养皿里的菌落,想起之前在上海,主人也是这样冷静地将定时炸弹的齿轮塞进日本浪人的包裹。窗外,飞机厂的引擎轰鸣,第一架原型机的螺旋桨划破夜空。

“少爷,德国工程师说,飞机能载两枚大型航弹。” 乌力吉扯开话题,目光却仍停留在那些致命的细菌上。

“够炸掉旅顺港的日军弹药库。” 张学铭将培养皿锁进铅盒,钥匙链上挂着从坂田一郎那里得来的樱花徽章,“但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让关东军相信,他们的伤兵正在被海军的‘特效药’慢慢毒死。”

凌晨三点,实验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张学铭看着显微镜下蠕动的杆菌,听见厂房外传来犬吠 —— 那是麦克从上海发来的信号,磺胺工厂的第一批成品已经通过黄金荣的码头,伪装成 “西班牙橄榄油” 运往日本佐世保海军基地。

“乌力吉,把‘昭和菌’的样本,用海军省的密电码发给坂田。” 他扯下白大褂“就说,这是沪西医院‘最新研发’的增效剂,建议优先供给海军陆战队。”

乌力吉接过玻璃管时,发现封口处涂着和三井劫案现场相同的波兰产蜡封 —— 这是张学铭特意留下的 “线索”,让关东军的情报部门能 “顺藤摸瓜”。

“等陆军查到海军头上,” 张学铭望着窗外渐明的天际线,葫芦岛的晨雾中,飞机厂的轮廓如同蛰伏的钢铁巨兽,“我们的飞机,刚好能去旅顺港‘探望’一下关东军的‘老朋友’。” 他摸出从黄金荣那里得来的翡翠扳指,对着晨光细看,发现内圈刻着极小的 “三鑫” 字样 —— 那是黄金荣鸦片公司的暗记。

怀表的指针指向四点,正是关东军奉天医院的换药时间。张学铭知道,此刻松本大佐正在对着海军的调令破口大骂,而护士们正将掺有 “昭和菌” 的绷带,缠上伤兵们的伤口。这些在奉天医院实验药品的士兵,将在三天后出现高热、呕血的症状,而海军医院的伤兵,却会在纯磺胺粉的治疗下逐渐康复。

“乌力吉,通知沈鸿烈,” 他扣上皮衣纽扣,冷冽的海风灌进领口,“把‘镇东号’的鱼雷发射管伪装成商船货舱,下周随运输队去上海 ——坂田一郎不是想要英国的军舰图纸吗?我们就送他一份‘大礼’,让关东军看看,海军的‘合作’有多‘真诚’。”

这场始于上海酒肆的博弈,此刻正在东北的雪原上,长出最致命的毒芽。当日本陆军省的调查团抵达奉天时,他们会在显微镜下看到,那些吞噬士兵内脏的杆菌,正带着与海军军旗相同的蓝白色泽 —— 而这,正是张学铭为关东军准备的、最锋利的 “手术刀”。

更新时间:2025-05-11 03: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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