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虚空轻笑。剧痛中我扯下腰间系带,将渗血的眼睛裹上白纱。三年前我为他批命时,
怎么也想不到这双眼终要为他盲。再睁眼时是在医院,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疼。
师傅坐在床边。“今早起卦时便看你有血光之灾,却还是来晚了一步,联系不上你时,
为师就该想到......”我扯动嘴角,将带血的道巫针塞进师傅掌心。“天命不可违,
他抢了不该抢的,总要还的。”“师傅,你当年传给我的这针刚才吸了我的血,
现在倒真成了通灵法器。”师傅将道巫针塞回我手里,语气里带着劫后余威。“因果循环,
自有天收。你替那俗子挡了三劫,如今天眼已开,该走自己的道了。
”我摸着针柄上凝固的血痂轻笑,任由他扶着起身。回山的路上,失明的双目虽看不见山路,
却能“望”见云气流转的轨迹,每一步落脚处,都似提前预知般清晰。回山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