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芝,你再活几年,不用多,几年就好,反正我有时看你也挺碍眼的。乔可儿走了,
你再丢下我,我会难过到活不下去的,我承认我软弱了,你们两个人总得留下一个陪我!
” 我蹲在医院走廊的墙角,对着程芝紧闭的病房门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和颤抖。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秦浩然!” 我浑身一震,转过身,只见乔可儿发丝凌乱,
脸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正朝着我狂奔而来。她身上的香风裹挟着急促的喘息,
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我回来了,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我还来不及思考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手臂已经不受控制地紧紧搂住她。
所有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后悔与思念,在这一刻化作汹涌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缓缓打开,医生摘下口罩,沉重地说:“抱歉,我们尽力了。
”处理完程芝的后事,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回到公司。那几天,
我总是刻意躲开乔可儿的目光,而她看向我的眼神却愈发温柔,
仿佛在小心翼翼地等待我走出阴霾。直到有一天,我在电梯里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乔可儿的办公室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水,
她守在一旁,眼底满是疲惫和担忧:“醒了?”我撑着沉重的身体想要坐起来,
她立刻上前扶住我。近距离下,我才发现她比我还要憔悴,黑眼圈浓重,嘴唇也毫无血色。
“你不是出国进修了么?怎么回来了。” 我哑着嗓子问。她在我身边坐下,
声音轻得像蚊子:“就只是出个小差。” 我实在没有精力去计较她在群里的谎言,
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却听见她突然开口:“秦浩然,我承认是我很嫉妒,我嫉妒到快疯了,
就想看到你为我难过的样子,哪怕一秒。”喉咙发紧,我终于鼓起勇气:“六年前,我病了,
癌症。” 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我不敢看她,继续说:“你别这么盯着我,
我已经痊愈了,复发的几率…… 应该不大。”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