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吧嗒”落在我手背上。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知该不该主动说我自己脱。还未开口,
“嘶啦”一声裂帛声响起,腰间一松,胸前一凉。他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不知为何,
明明看不到他的神情,我却察觉到了弥漫的不耐烦和深藏的一丝窘迫。
花丛老手也会在巧取豪夺之时尴尬么?我怕他因此恼羞成怒,抬手揽住他的脖子,
贴在他耳畔道:“请世子怜惜。”他没说话,动作却温柔了不少,一手揽住我的腰,
另一手抚上我的后脑勺,顺着发丝滑下来,落到后颈处,轻轻一捏,带起一阵战栗。
他将脸埋入我颈窝,深深嗅了嗅。他说:“好香。”话语里除了床笫间的沉醉,
还带着点不易觉察的冷意和戒备。我攀住他的肩膀,颤声:“谢……谢世子。”他一顿,
语气柔和下来:“你叫什么?”我咬唇,小声回应:“严灼。”见他没反应,我伸出手,
在他胸前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落下,他呼吸一沉,抓过我的手,十指相扣,
侧头含住我的唇。交颈缠绵时,我仿佛听见一句微不可闻的承诺:“严灼,我会负责的。
”屋外雨势渐大,暴风骤雨中,半野堂罗帐外的钩子乱摇互撞,琅琅响了半宿。第二日辰正,
我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看到刘渊正披衣起身。看着他背后深深的抓痕被掩在了中衣之下,
我勾了勾唇角,然后很快收敛笑意,伸手怯怯扯住了他的衣角。刘渊回头,对上我的视线,
像是在无声问询。我手指松了紧,紧了松,半晌挤出一句,似乎难以启齿:“世子,
妾身伺候得如何?”“尚可,”他下意识摸了摸破皮的下唇,又垂眼看着我尖尖的指甲,
面无表情道:“下次把指甲剪了。”“世子满意便好,”我忽略了他下半句话,
只攥紧了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问,“那可否放过妾身夫君一家?”他陡然僵住,
额角青筋鼓了鼓:“你夫君?”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不会要食言吧?
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薄雾,声音都变了腔调:“我夫君陈怀,公爹陈少傅,
您说过入府作陪就饶了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