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公子哥最重要的是懂事。只要那些个姑娘没舞到跟前,都可以按兵不动。
沈箬抽了抽鼻子,迎着傅延维的眼神,“新年快乐。”靠着车头,傅延维敛眸点烟,
盯着小姑娘来回度量,“来跨年?”沈箬嗯。“这是要走?”“有事,准备走。
”休息区的暖气简直不要钱,不过半小时熏出一身的汗,这才在门口想吹吹风散散热意。
不过那杯烈酒着实后劲强。软软的一双眼,纯欲的媚感在酒精下挥发扩散,
不多不少正好能勾到男人神经,触及到最痒的那一点。傅延维看的烦躁,拨了拨领口,
丢下烟在湿漉的地面,一时上脑,两步上前扣住沈箬手腕。好一个气急败坏。“傻叉,
还真觉得谢兰卿看上你了?他故意把你带走,寻一借口要弄我。沈箬,
你这点道行都不够他谢兰卿玩儿。”这一下拉扯很重,沈箬直接撞过来,额头鼻尖疼得厉害。
抬头看傅延维,眼尾红挂着泪痕,不过轻轻撞了下,额头,鼻尖都泛着一层浅红。委屈埋怨,
娇娇软软。“你干嘛啊傅延维。”怨人都媚声软调。傅延维真觉得自己贱到骨头,
女伴一天一换,环肥燕瘦,御姐萝莉小甜甜,哪一挂都试了。偏就抵不过她沈箬,
苏语媚调的一句埋怨。她推,拉扯,踹。傅延维纹丝不动,她越扯,傅延维搂她越紧,
眼里黯淡暴躁,“你回来,睡了我也不在乎。跟我,嗯?”“你玩儿不过谢兰卿,
不会有好下场。”“听不懂你说什么。”论男女间的力量较量,沈箬是真不行,外套,画板,
东西掉一地。紫色的针织衫被扯的溜肩,牛奶肌的色泽,美人肩,
锁骨赤裸的暴露在湿濡的冷空气下。白的在发光。愣怔几秒,傅延维低骂声,松了力道,
想帮她整理衣服,手臂被沈箬狠狠推开,扯着衣服抬手抹泪。“我的事你知道,
我的诉求你也知道,我更是知道跟你们这群人玩儿,半点不奢求什么爱情。
”“我只求我需要的,真不用傅公子三番四次来提醒我。”“求到谢公子那儿,